情沉重。
慕容烈倒是惬意的紧,全然没有半分不悦。
在叶凤顷身旁坐下,挨着她的肩膀,把烤好的羊腿肉喂到她嘴里。
轻声问:“怕么?”
叶凤顷摇头:“有什么好怕的?”
他身处权利斗争中心,要面对的不只是明枪,还有暗箭,倘若因为看到这些阴谋诡计就怕,谈什么与他比肩而立!
男人揽过她的肩膀,用力抱了抱她。
“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你如果怕,我让他们……”
话还没说完,叶凤顷便制止了他。
“我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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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小年儿,眼看着年关将近,宫里头也变得忙碌起来。
即便皇后身体不适,也还在强撑着安排后宫诸事,月贵妃和容妃跟在后头帮衬,就连静宜也被拉了过去。
越近年关,事情越多,慕容放亦忙得不可开交。
接待外邦使臣,向上邦进贡贡品,与临国搞好邦交,还要与吏部一道核算怎么奖励大臣,忙得脚不沾地,一天只能睡上两个时辰。
慕容烈知道他忙,不忍催促,把那份口供交给慕容放后,便带着叶凤顷和姚淑婉回了宁王府。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