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凤顷是只有点三脚猫的工夫,但在看到有人要伤害慕容烈那一刻,激起了她的保护欲。
管他是谁,敢伤害老娘的男人就是不行!
匆匆而至,一脚直奔丹桂胸口,生生将她踢倒在地。
看到被袁刚扶着的慕容烈,二话不说,奔他而来。
“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慕容烈再也没想到:在沙场征战多年的自己,竟然有天会被一个女人救。
苦笑着望她:“本王竟也有要人救的时候。”
叶凤顷才不理会这么多,看到他手背上已经出现的伤口,立刻打开药箱为他医治。
“这毒好生厉害!”
“袁刚,扶好你家王爷,现在我要先刮下他伤口上的毒,再包扎。”
刮掉伤口上的毒又谈何容易?
伤口上的神经被毒药腐蚀,因为受到伤害,伤口有痛感,在此基础上再去刮掉表皮的毒,如何不疼?
按理说,应该打了麻药再刮。
可这毒性漫延太快,等到麻药起效,只怕他的手已经烂了大半。
叶凤顷不敢有片刻放松,洗净手术刀,立刻刮毒。
慕容烈看着她严肃的小脸儿,也不知道怎地,心肠软的一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