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仵作,分明是收了叶凤顷的银子,故意歪曲事实!”
仵作气得不轻:“我与那叶凤顷根本就不认识!”
“你这伤,便是再找几个仵作来验,也是轻微伤!”
叶依柔不甘心,又道:“那就是你害怕慕容烈的势力!怕他打压你!”
慕容烈听到这话,心头陡然升起怒火。
用脚尖勾起地上的石子,朝着她的嘴巴踢过去:“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仗势压人!”
那石子重重砸在叶依柔门牙上,登时就让她掉了一颗牙,满嘴铁锈味道。
当场就见了血。
吓得她不敢再说话,呜呜哭起来。
江远之是要前途的,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也不能让人说自己偏袒。
便对手下衙役道:“去再多请两个仵作过来,给她验伤。”
“叶大小姐,咱们丑态话说在前头,如果仵作验出来仍旧是轻伤,你这顿板子是跑不掉的!”
叶依柔重重点头:“好!我同意!”
片刻过后,又来了两个仵作,和先前那个仵作的结论一样:轻微伤。
这下,叶依柔傻了眼:“怎么可能!”
“叶凤顷你个贱人害我!”
江远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