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按理说,这事儿交给大理寺去办即可,但他担心有人故意为难叶凤顷,才把她叫来这里问话。
如今,却被搞得骑虎难下,很是头疼。
心里头对林相也是又恨又骂。
就在叶凤顷准备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一直跪着的慕容烈突然站起来。
男人一个飞旋,轻轻转身,随即抽走林相腰际的玉扇。
“父皇,儿臣得罪了!”
“请恕儿臣无状。”
随后,玉扇在空中翻起几朵漂亮的剑花,直指慕容放咽喉。
在玉扇距慕容放咽喉还有一寸时甘堪堪停下。
立刻收手,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将玉扇放在龙案之上。
“儿臣有罪,容后再向您请罪。”
“时下,儿臣要问林相一个问题。”
继而,看向林相:“敢问林相,时才你的玉扇险些伤了父皇,是不是说明你是伤害父皇的真凶?”
叶凤顷眼前一亮。
如果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她真要拍手替狗男人叫好。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说银针是她的,往她头上赖。
慕容烈刚才一番举动,虽然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