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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端坐在军需处处长办公室的翠花忽然用手悟了一下胸口,好半天没回过神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让自己坐卧不安的事。
他从狭窄几乎可以用密封严实来形容的军需处处长办公室走出去,深呼吸一口气,仰头看了看天上那飘荡的白云,以及远处那浩浩荡荡四处歪斜的树木,皱了皱眉头:”难不成是那小子出事了?”
“出事了?不是吧,那小子看起来福大命大的,而且还有牛头马面那几个老家伙在守护他,应该不会出事儿吧。”她惴惴不安的想着:“可是如果没出事儿的话,刚才为何自己的心针扎一样的疼痛呢?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前面,然后有些揪心的摸了摸胸口,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另外的什么异常。
“小姐,你在这干嘛呢。”孙大海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手里端着两杯明晃晃的咖啡,很是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翠花忙摇摇头,漫不经心从孙大海的手中接过一杯咖啡,然后关切的问道:“你知道尹珲是去什么地方了吗?我怎么感觉有股不祥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孙大海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她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怎么能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