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方解我心头之恨!”
郡主双眼冒火,没有理睬旁边的男子。
“可郡主,我们只有数千人,对方可有上万人,且对方是以逸待劳……。”男子在一边劝解着。
“他们人多又怎么样?早就被我们吓破胆了,要不为什么一直龟缩在这里?你如果胆小就呆这里吧,其他人随我冲!”
郡主不再理睬他,双腿夹紧马肚,冲了过去。
“这……!”
男子为难的犹豫着,转身对身边一个兵士嘀咕了两句,也跟着冲了过去。
这个时候,是他挣表现的时候,此时不表现什么时候表现?要想抱得美人归,这个时候去拂她的怒鳞,等于找死。
黄尚站立门口,异常的纳闷,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守兵,只有周围不时的有妇女儿童探出脑袋,朝交战正酣的辕门张望。
帐篷内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之声,似乎是生病之后痛苦不堪的呻吟。
难道这里是孙将军的家属?难怪孙老头如此的看重,再加上这里本就是随军家属的居住区域,黄尚这样考虑不足为奇。
黄尚推门进去,房间内本来燃烧的被孙良才和孙宽出门时的冷风彻底吹灭,室内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