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渔民怎么出去打渔?
南风子斜躺在一张大木床上,破旧而宽大的衣袖上满是血渍,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被布条延着脑袋缠绕了几圈。
他的致命伤不在胸口,却在肋骨处。
南宫裳低低的抽泣着,坐在床沿上,满是关切的端水喂南风子。
“罢了,裳儿!”
南风子用手推开南宫裳捏着汤勺的手,见黄尚推门进来,用手费力的朝床前的一张矮凳指了指。
“年青人,我们…终于见面了。”
南风子不停的仔细打量着身材魁梧、走路虎虎生风的黄尚,不停的点着头,就像老丈人审视未来女婿一般,把黄尚看得着实不好意思,只好走上前问候道:
“老先生,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坐吧。”
南风子吃力的摇摇头。
“裳儿,不必悲伤,命中注定我该命决于此,一切皆是天意。”
南风子挣扎着坐了起来,手哆嗦着慢慢伸过去,抓起黄尚的右手,仔细的看着,还不时闭着眼睛摸来摸去。
“师父……。”
南宫裳欲言又止,她知道南风子在验证黄尚。
南风子擅长天象、相术等,虽然她不明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