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午饭,足足吃到了下午三点才结束。
前后喝了差不多四五杯的紫糯米酒,杨铸出来被风一吹,顿时觉得脑子晕的厉害;
看了看仿佛屁事都没有的萝卜和林可染,又看了看只是零散场时喝了一杯就眼睛打转转的小丫头;
杨铸在嫉恨之余,不由得苦笑,
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老杨家的人,除了自家老爹以外,一个能喝的都没有!
………………
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即便是电风扇开到了最大,杨铸依旧觉得实在热的不行。
看了看旁边睡的正香的小丫头,恨恨地捏了一下那红嘟嘟的小脸蛋后,强撑着脑袋里的眩晕感,杨铸步履阑珊地扭开了房门,打算去房顶吹吹风——这货有科技不耐受症,电扇、空调等玩意吹多了反而浑身不舒服。
踉踉跄跄地爬到了顶楼,刚趴在背阴的栏杆处,掏出烟来抽了两口,身子却猛地被人往后拽了拽。
“醉成这样还敢趴栏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传来。
杨铸凝了凝神,却发现是林可染。
瞧了瞧那约莫1.4米,高不高、低不低的栅栏,饶是知道这货其实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