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来救我,你能做到么?”
“怎么又说起这些废话?”宰露的脸色苍白,又透着愤怒。
“我这几天越发感觉空虚,我有预感,我可能快死了。”
“你的枪伤死不了!”
“不是枪伤。是……”
“那我们出国吧,边境线那么长,出国很容易的!”宰露说道。
“不行,实验室不能动。”
“别讲这些了,我不想听。”宰露捂起了耳朵。
“那我说点遗嘱。”
“遗嘱?你疯了?”
“我的遗嘱是这样的,希望你能和那傻小子在一起,唉,名字又想不起来了,好像叫……罗什么浩。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你还服我,那就答应下来!”
“好!”宰露几乎是咬牙答应的,“但我不想再听这些了。”
“嗯,那么,说说你吧?你当时为什么要假装上吊呢?”
“我……不想说。”
“说说嘛,糗事总归要能变成笑话来讲,才是成熟的标志。”
“我……我……我高三的时候,和一个要好的女同学从来都是一起回家的。后来呢,我要去买冷饮,顺便看电影。她不要,就先走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