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薄唇轻挽,淡淡出声。
帝钧宽大的袖袍轻摆,拳头也轻撑着脑袋,带着几分慵懒和不耐。
“孤想要做什么,还轮不到神庙来指手画脚。”
“我来,只是负责传达神主的意思,神主们并不希望会和魔君大人呈对立之势,如此,千界只怕也不得安宁。
千界皆信奉神主,神主们,自然要以千界安宁着想。”
白衣男人目光微眯,“且九幽子民虽民风淳朴,但大多却未开化,而神庙乃无上正道,可传授九幽子民开化之道,使得他们灵根清净,不再被愚智所控。”
白衣男人刚说完这句话,就感受到了铺面而来的一股强大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中带着凛冽的肃杀之气。
顷刻之间,他墨发翻飞,面纱也被吹的贴紧了脸。
他手指猛地收紧,扣住了桌岩。
“愚智?”帝钧冷笑,目光冰冷如寒芒直视着他。
“神庙还真把孤当成傻子愚弄?”帝钧眼里也露出了一丝狠厉。
“冠冕堂皇的未免有些可笑。还妄想在孤的地盘上开设你们的据点,你们,还真是,异想天开。”
一字一句,犹如刀尖落地。
沾着血,黏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