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有些陌生,似用了好半晌的功夫才缓过来,这四个字为何意。
她有些诧异,“你,敢娶我,为妻?”
用的是你敢。
子契竟然敢想娶她?
从未有人对她如此鲜明的说过这句话。
她竟一时有点是神。
萧桀侧边的拳头握紧,看着她,认真承诺,“你愿意,我便敢。”
白三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脑海中却像是过了千万年,一些模糊的影像在脑海中闪过。
冰冷的胸腔有些隐隐作痛。
但现在却没有从前痛的那般厉害了。
只是让她很不舒服,依旧有点难受。
见三三颦着眉不说话,他缓缓道:“你曾说,若我活的长久,便可与你同生。此话,还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