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位神父看起来可不疯不傻。
本能地,梅西感到恐惧——也许不是害怕这个神父,而是害怕这种说法;隐约之中,他嗅到了其中的一丝合理性。那些关于王储妃过去秉性的传闻,和她到法国以来的表现,两者间的差异……
诺阿耶伯爵夫人蓦地起身:“我听够了。陛下,难道我们还要继续任由这个男人疯言疯语?”
“夫人,你害怕我的证人?”
“我只是不想再浪费时间!”
两人目光对峙,互不相让。
玛丽掐着自己的手心,穿越以来的一幕幕像是电影快进一样依次闪现。
她曾预计过要面对这么一关,也一直尽量避免。
没想到竟来得这么快。
她会接受挑战,但对方也必须押上赌注;假如指控她不需要花费太多成本,今后就还会出现效仿者。
“陛下,我愿意见见他说的‘证人’。”她板着脸,“但如果最后证明他所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的污蔑之词,难道就任由他拍拍屁股离开,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我能够以性命担保我的清白,他敢用性命担保我有罪吗?”
其实如果不能自证清白,她的日子也不多了;但越是说得豪迈悲壮,就越能够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