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病了,公主殿下心忧定王的病情,实无心宴饮,故此……”
窈娘的理由太牵强,就连她自己个都无法说服,因此不免说得磕磕绊绊,并不利索。
沫儿待窈娘说完,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太离奇与曲折了,不符合常理,郎君您说是不是?”
赵无敌嘴里正塞着一大块羊脸子,接着大吃大喝慰藉受伤的心灵。猛听到沫儿这么一说,再看看她那皱鼻子挤眼睛的模样,就明白了她是话里有话,一不小心被噎着了。
他猛地咳嗽,可把窈娘给吓坏了,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背部,一如幼时的模样,并且瞪了沫儿一眼,怪她乱说话。郎君就是她们的天,这还是给噎坏了,可怎么得了。
赵无敌的确是被噎着了,可也没这样厉害,半真半假中化解了尴尬,免得沫儿那丫头得理不饶人。
待到夕阳西下时,他们回到了家里,翌日,是太平公主回神都的日子。虽然昨日她说了不让相送,可女人的话如何能够当真?
赵无敌在城外十里长亭置酒话别,定王武攸暨看来真是病重,大热天捂在车中,车门禁闭,车帘垂落,将车中隔断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武钢朝安国县公一再道歉,说他家主子不能见风,嗓子也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