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风,弥足珍贵,可也要把握个度,过之则有卖弄的嫌疑,容易被人误解。”
面对秦夫人的谆谆教导,赵无敌躬身受教,他也觉得自己个的确是装过头了。
柳公权又如何?他不是还没出现吗?再说了,这个时空自玄武门之变开始,已发生了改变,很多人和事与古史上记载的不同,有人消声灭迹,有人凭空出现,不可再拘泥于曾经的记忆了。
秦夫人见女婿孺子可教,也不再喋喋不休,笑道:“贤婿,做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有何不好?仗剑行天涯,沙场秋点兵,泼墨画江山,提笔写春秋,方才是大好男儿,不愧来世间走一遭。这块匾额老身喜欢,待此间事了返回神都时可要将它给带上。”
“夫人,您府上可是宋国公府,挂这块匾额不太合适吧?”赵无敌不解地问道。
秦夫人乜了他一眼,莫测高深地说道:“贤婿,你说的不错,吾家门前挂上这块匾额,将是对陛下的大不敬,不啻于找死,老身还不至于这样糊涂。
可老身并非只有一个儿子,可按照朝廷的法度将只有长子才能继承爵位,另外一个只能是白身。
大将军在一日,倒还好说,多少有个照应,可总有那么一天,大将军不在了,幼子将搬出国公府自立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