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故人,多年未见,小酌了几杯,待她走后,某不知不觉中就靠着老树睡着了。
我敢保证,只是饮酒,其它的都没有发生,若是你们不信,某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某有只言片语欺骗了你们,就让我不……”
就在赵无敌发誓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捂住了他的口,不让他将后面恶毒的誓言说出。
窈娘到底忍不住,不忍心见郎君发下毒誓,急匆匆地阻止,道:“是与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只要郎君开心,把她娶回家就是,奴不是妒妇,只要她真心对郎君好,自然是容得下的。”
“哼!姐姐,您就是一个活菩萨,太好说话了!这样子下去,老是这么惯着他,日后可怎么得了?今日一个,明日一个,你喜欢就大大方方地交往,摆在明处也罢,可这么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回事?没得让人家嚼舌根,说我们姐妹是容不得人的,真是……太那个了!”沫儿气鼓鼓的,不依不饶地数落,那鼓着小腮帮子的模样,煞是可爱。
窈娘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如其说是妻子,不如说像是长姐,自阿娘离世以后,更是担负起母亲的责任。
窈娘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个没原则的人,只要他开心,她就开心,只要他笑,她就笑,其它的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