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搜查,好歹也要将安国县公给救出来。”康大王将胸膛拍得山响,斩钉截铁地发誓,不惜与武氏撕破脸。
郑刺史长叹一声,道:“哎……高阳王武崇训还在,可恒国公武延秀于黎明时分就出了扬州城,扬长而去,此刻可能已在百里之外,鞭长莫及了!”
“哎……我说,你咋不早说呢?”康大王埋怨道。
他认定了武延秀将安国县公藏在车队里,可人既然在黎明时分离开,再看看大日的位置,可就麻烦了!
若是武延秀未曾离开,他调集府军围困与搜查,倒还说得过去。可武延秀扬长而去,他若是没有得到兵部的勘合和命令,私自调集军马出城,那可是形同谋反的大罪。
二人面面相觑,最后无奈之下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前去拜会武崇训,看看他是否参与其中?
武崇训见扬州刺史和折冲府果毅都尉联袂来访,倒有些惊讶,加上从人告诉他街道上乱糟糟的情形,连忙将他二人迎进去,都等不及奉茶,就问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郑刺史见武崇训模样沉着,不似作伪,与康大王交换了个眼色,便将安国县公失踪一事说出,并且冷眼旁观,欲从武崇训脸上找到些蛛丝马迹。
可他们失望了,武崇训一听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