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劳了、辛苦了……”
待他来到赵无敌所栖居的院外,终于看见了那小子,垂手立于阶前,略为低头、躬身,脸上挤满笑容,看似无比热情,可不知为何,房遗则总是觉得那笑容貌似灿烂,实际上却有些假。
他身上穿着全套的侯爵礼服,且是盛装,里三层外三层,就连各种配饰一样都不少,整个就是将朝廷刚送来的侯爵服饰全都给套在身上,生怕被别人给抢去似的。
可这一切看在房遗则眼里,却引起一阵阵淡疼,从尾骨处一直朝上延伸,直冲到老脸上,都替他脸红。
纵观大唐上下,谁家侯爷会怎么做?恨不得将全部家产披挂上阵,真不愧是小门小户出生,打小就没见过世面,一朝得等天梯,还不得尽情显摆显摆。
对于赵无敌的所为,房遗则本着宽容大度的心态,强捏着鼻子给予谅解,为了匡扶李唐的大业,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忍”字,可不知如何终究还是没忍住,以至于嘴角歪斜、不停抽搐,鼻子同样歪着,喷出粗重的白气,就像是虚空都快要塌陷了,发出音爆声,而眼皮更是无法控制,上下磕碰,其间有各种神芒乱射,割裂空间。
他紧紧咬住嘴唇,强行将心中的各种不适给压下,以免一时失控,将赵无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