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在府中等着客人,你看、某家是不是可以回府了?”
唐纵扫了一眼赵无敌,心中那是五味杂陈,如同一锅熬坏了的肉糜,又给贪嘴的野猫冲里面撒了一泡尿,真特娘的不是滋味。
自从春上薛驸马去后,太平公主一直寡居,想她那样年轻、又生得极美的女子,如何能耐得住寂寞?
她能从春日忍到如今万物凋零的季节,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至少比她母亲要强上百倍,而今静极思动,欲踅摸一个娇俏小郎君,也是人之常情。
哎……想我唐纵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身板结实,腰腿矫健,且经验老道,枪法娴熟,最耐久战,可就是因为脸黑了点,皮肤粗糙了些,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个小白脸做太平公主的入幕之宾,苍天啊,还有没有天理?
他心中发苦,眼中发涩,鼻子里也在发酸,用复杂地眼神瞅着赵无敌,苦涩地问道:“这位就是公主殿下的贵客?唐某真是看走眼了。敢郎君高姓大名、仙乡何处?”
赵无敌一见唐纵的眼神,就知道其人心中准没想好事,在那龌龊的心里,定然将他当作二张之流,欲行那以身侍奉贵女、博取进身之阶的丑事。
他明知道唐纵做如是想,恐怕就连武嗣宗也不例外,可却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