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躁,然后紧走几步,对寒气森森的长刀和马槊视而不见,冲武嗣宗拱手道:“在下扬州赵无敌,见过武大将军!”
武嗣宗只是将军,还没有资格做大将军,可并不代表他不喜欢别人称呼他大将军。
武嗣宗一乐,嘬着牙花子,道:“你就是太平公主请的客人?可瞅着也不像呀?也就是小脸白了些……
你有何德何能、出身于哪一家高门大户,以至于让太平公主请你做入幕之宾?”
这家伙嘴巴可真够臭的,仗着武承嗣撑腰,大放厥词,什么叫“入幕之宾”?不是摆明了说太平公主不守妇道,看上了小白脸吗?
所谓主辱臣死,那车夫怒了,将长鞭一甩,“啪”地一声脆响,脚下一蹬车辕,飞身而起,就要和武嗣宗拼命。
在赵无敌的示意下,赵不凡拦腰将车夫抱住,一个劲地安抚他,让他稍安勿躁,要相信他叔叔。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要说他叔叔的修为,那是不用担心的,就是再多一二百人也不在话下,可论起官场中的狡诈伎俩,可真没信心。
赵无敌收起笑意,目视武嗣宗,不亢不卑地说道:“公主乃先帝和当今天后的爱女,生来就是天潢贵胄,具有鸾凤之姿,惊艳万古,其是吾等凡人可以攀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