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也做不了入幕之宾。
那花魁虽是雏儿,但生于烟花之地,自有人教于她伺候人的功夫。可她手脚并用,就连樱桃小口都用上了,还是软绵绵的,入不了港。
武承嗣大怒,将那老鸨子喊来,还一顿臭骂。老鸨子知道他的身份,可不敢怠慢,将那花魁绑了,让武承嗣随意鞭挞和折磨,且亲自上阵,为他磨枪。
说来也怪,武承嗣对花魁一顿鞭挞,那如雪的肌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竟然让他兴奋起来,扑上去成就了好事。
他到底是身子骨不好,今儿一番折腾,也有些疲乏,靠着厚厚的褥子闭目养神。
对于武嗣宗所作所为,他没什么兴趣,好歹他也是当朝宰相,当街欺负人的事情还干不出来。
他听到武嗣宗说路遇太平公主的车驾,心中不断权衡,沉吟着:“太平那丫头……”
他仗着是武后的娘家侄儿,又是武氏一族的族长,同太平公主一向是不对眼。
可他昨日刚刚被武后责罚,时逢敏感时期,也不想节外生枝,让武后生气。
他本想让武嗣宗就此作罢,息事宁人,不要去惹那疯丫头。可当他将侧面的车窗打开一条缝隙,看到清油车后系着的青玉奴时,眼中立马冒出精光,大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