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却被那家的奴仆给活活打死了!那汉子的老娘去京兆尹理论,结果呢反被人说成是那汉子闹事,当街行凶,死了是活该。”
“哎……这事俺也听过,可怜那老母亲悲痛欲绝,回到家里就吊死了。”
“人心不古,公道不在人心啊!”
“哥几个既然知道那事,还不小声点,莫非是想给自家招祸事吗?”
赵无敌武道大成,六感之敏锐远胜于常人,听着这些苦哈哈的议论,心中真不是滋味。
特娘的,老子只不过是将酒醉的侄女送回家去,怎么就成了纨绔和恶棍?
他谨记着老妇人的话,一路朝前走,不敢转弯,穿过菜市以后,又进入一条不足三尺宽的逼仄小巷,待走完这条小巷,眼前豁然开朗,看见了一条十来丈宽的河流。
红日已偏西,阳光洒落在河面上,被风一吹,如同将一大片金箔给揉碎,散落一地。
风,顺着河面吹来,带着浓浓的寒意,他虽然不在乎,可看着怀中泪眼朦胧的星乐,不由得有些担心,于是加快了脚步,顺着河边朝右走去。
不多时,赵府那古朴的门楼就出现在眼前。今日的赵府似乎与往日不一样,那厚重的大门敞开着,守门的老王头搓着两手,在门外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