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之罪,将你的脑袋给砍下来,方才稍解心头之恨!”
他瞅瞅手中的奏章,满脸横肉中浮现出一抹诡异而又狰狞的笑意,接着,两手一用力,就要将奏章给扯个稀巴烂。
“武相不可!”傅游艺连忙大叫。
“嗯,何人擅闯政事堂?”武承嗣被吓了一跳,手上一哆嗦,奏章逃过一劫,滑落到几案之上。
他刚刚深陷在仇恨和报复之中,太过于投入,以至于都没有看到傅游艺。
武承嗣看见是傅游艺,不由得送了口气。
这是蚁附于他的一条狗,虽然被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倒也不怕他宣扬出去。
武承嗣沉着脸,冷声道:“傅游艺,尔因何说不可?”
傅游艺紧走几步,躬身道:“门下碰到那杜平,听他抱怨了几句,方才知道发生了何事,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应对之策,可以不动声色地干掉他们,还能显示出恩相的大度,又何乐而不为呢?”
他故弄玄虚,欲言又止,果然勾起了武承嗣的兴头,让他忘记了傅游艺的冒失,急切地问道:“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是这样的……”傅游艺稍稍停顿了一下,在事情的前因后果梳理了一遍,开口道:“恩相无非是想让他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