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轩中,三个无助的小儿,其情戚戚,让人不忍。
不远处一个胡须斑驳、身形高瘦的老者,背着两手不停踱步,时不时地停下来看看床榻上的小儿,默默地叹口气,再接着踱步。
一名模样沉稳的中年女官,一脸的焦急之色,跟在老者身边,问道:“孙先生,难道就真没有办法了吗?”
那老者、也就是孙先生摇摇头,低声道:“老夫想尽了办法,可依然不能奏效,去不了小郎君郁积的内火,难啊……”
“那,您老人家再想想,再想想……”女官不敢催促,可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小儿,心里难过得不行。
“哎……老夫是尽了力了,若是能寻到家师就好了,可他老人家仙踪缥缈,谁知道在哪里?”孙先生长吁短叹,又急又愧。
此地安静得可怕,可相邻的厢房中却是一片肃杀之气弥漫,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屋子里门窗禁闭,门前有几名侍卫手按腰刀紧守着,两眼看着外面,仿佛只要有陌生人靠近,立马就会拔刀相向,将来人大卸八块。
而室中也有好几名持刀侍卫分布在门后和窗户边,其中一人生就一副络腮胡子,将雪亮的长刀抽将出来,一把插在面前的地上,两眼释放凶光,扫视着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