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干傻事,立马又带着四名襕衫侍卫纵马驰骋,朝月落湖而去。
而扬州城中,旧日被崔刺史当众伤了面子的许别驾依然称病在家,没有来坐班,只是派来一个仆人告假,称其主人昨夜酒后游园赏月之时,偶感风寒,如今正卧病在床,不能前来坐班。
而崔刺史也乐得眼不见为净,任其在家修养,并告诉来人,转告别驾一声,好好在家将养身体,多多吃药,若是钱财上有些不凑手尽管知会一声,同僚一场,他绝不会袖手旁观,坐视许别驾因为无钱吃药问医而耽误了病情。
至于衙门的公务,自有同僚打理,不劳许别驾烦心,就是歇个三年五载也不打紧。
崔刺史说得倒是十分客气,可转过身好没等许家那仆人走远,就对着张兵曹道:“什么破玩意儿?编瞎话都不用脑子,还特奶奶的赏月?昨夜有什么月可赏的?整个一个小人……”
他发完牢骚,又惦记着张翰,于是派人去张府打听,看看那老家伙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不多时,前去打听的衙役回来了,告知张府在发丧,说是他们家小郎君昨夜突发疾病,不治身亡。
崔刺史一颗心终于落地,与张兵曹相视一笑,道:“老家伙还是一条汉子,没有出尔反尔。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