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又吹胡子瞪眼了,歇歇,那个衙役,还不去给许别驾来杯茶,让他顺顺气,消消火,要是还不行,那咱们今晚去一梦春,给你泄泄火,我请客!”
崔刺史一番话貌似不着调,全都是胡搅蛮缠,可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立马就明白了其中处处藏着机锋。
很显然,崔刺史是话里有话,仿佛手中掌握了许别驾的把柄,刻意敲打敲打。
事到如今,不进则退,没有第三条路可走。若是一般人,肯定是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主意,立马伏低求饶,还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可许别驾似乎有某种倚仗,且还不是一般的倚仗,面对崔刺史的敲打,他不仅没有伏低求饶,反而牙关一咬,横下心来,扬声道:“使君,下官愚钝,且是个粗人,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使君有话不凡直说就是。”
“好好好……”崔刺史闻言不怒反笑,抚掌叫好,又道:“爽快,本官就喜欢爽快的人,那么,本官就也不藏着掖着了,就直说了啊。
许别驾,你也听到了张兵曹所言,那行凶的女子之所以用剪刀刺死张三郎,并非是刻意为之,而是事出有因嘛!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你不知道赵不凡是何人吗?那可是太平公主府的侍卫长,太平公主仪比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