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绞得粉碎。
赵不凡整个人变得痴痴傻傻,就连眼珠子都一动不动,若不是那剧烈起伏的胸部,还以为是一个站着的尸体。
刀势终已尽,赵无敌收刀入鞘,面不改色,气息绵长,冲赵不凡大声道:“十七郎,某这路刀法可否入你之眼?”
绞碎的红叶纷纷扬扬,被秋风一吹打着旋儿落了一地,青石地面上就如同铺了一层红雪,在朝阳下渲染出一种凄美的意境。
院中里很安静,就连晨唱的小鸟也全都远远飞去,好躲开这位讨厌的不速之客。
好半天,都没有听到赵不凡的回话,赵无敌觉得很是纳闷。想当初在朔方城中大将军行在初次演练七杀刀法,那可是引得秦大山那个杀才大声叫好的,如今,又是个什么情况?
莫非是我的七杀刀法难入赵不凡的法眼?这绝不可能。不说狂妄的话,以赵不凡的刀法和我比起来,那只不过是小儿的游戏而已。更何况,在体内所有经脉贯通、开启大周天以后,我的刀法更加完美,就连对其后的变化也能勉强控制了。
他走到赵不凡身前一看,顿时明白了原因,却原来赵不凡已傻了,两眼发直,两腮潮红,呼吸也很紊乱……
这特奶奶的是要走火入魔的节奏,倒是把赵无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