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突厥人的战马,说一声就是,只要指出是哪匹马,俺立马出城给您牵回来。
“大将军,如此一来,城墙可就变通途,咱们的优势可就荡然无存了。”魏文常叹道。
“城墙上跑马,这可真是城墙上跑马,突厥人怎么能想出来如此高明的奇招?”薛纳觉得他做人太失败,竟然比突厥狗还蠢,拿瓦钵似的拳头死命捶自己的脑袋。
秦怀玉没有说话,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赵无敌,眼神中带着悲凉和期盼,甚至有一抹乞求的意韵。
自六年前的阴山之战以来,秦怀玉还是第一次感到这样无力,在如此利器面前,朔方城将不复存在,上万将士将没有生还的机会。
这将是朔方城的末日,大唐的末日!
赵无敌却没有给予他想要的回答,反而提笔又画出了回回炮的图样,并简单写出其特点,并着重指出其发射的石弹重达三百斤。
画是好画,字更是如刀刻斧凿、苍劲有力,然而,这一次就连赵政都看出来了这里面有大问题,没有出声。
“三百斤石弹的反复攻击,咱们的城门能抗住吗?”秦怀玉似是问询,又似自言自语。
“不能!”薛纳摇摇头,斩钉截铁地否决。
骑兵攻城车和回回炮,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