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禹盯着蓝色的酒水若有所思:“寒,你看起来情绪不对,也有心事?”“说我,你自己不也有?”以耿逸寒的了解,西门禹这家伙的烦心事应该是跟西门家族有关,西门家族内部关系错综复杂,祖上和英国皇室渊源颇深。按照西门家族的祖制,西门禹也有继承家产的权利,可惜他志不在此,只对医学感兴趣。“这也被你看出来了!”西门禹笑了,看到耿逸寒的酒杯是空的,说道:“要不要再叫点酒?今晚我们哥几个喝个痛快?”西门禹平时其实并不嗜酒,他是医生,手术刀上握着的是生命,喝酒容易坏事。“不了。”耿逸寒说:“我可不跟你们几个单身汉一样自在,我还要回家陪老婆。”想到杨晴语,紧绷的唇部线条在灯光下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杨晴语吃了饭后精神了很多,身上还是在游轮上穿的那条裙子,这会儿觉得有点不舒服,她将裙子脱下,进了浴室。浴室里还有没有散尽的水雾,以及熟悉的男性气息。刚刚耿逸寒洗的是战斗澡,没有抹沐浴露和香皂,甚至连洗发水也没有用。所以空气里闻不到任何的香味。杨晴语想起他离开的时候脸色很黑沉,心情似乎很不好。是因为她么?耿逸寒心情不好,杨晴语心里也很不好过。从浴室出来之后,杨晴语觉得困倦,大概是白天跳舞消耗了体力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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