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细胳膊细腿,没割到草把自己给伤了,一边看着。”啼玛让白九去一边。
白九委屈,她这是处处被人嫌弃。
南岸森林的植被比漠河森林要丰富一些,啼玛他们在割香茅草,白九就在一边转着看都有什么植物。
她拨开茅草丛,看到苍梧站在那里正要放水:“啊!”她捂眼转身,糟了糟了,她可能真要长鸡眼了。
“怎么了,怎么了”啼玛慌忙跑了过来。
白九想苍梧要被围观放水了:“踩到一只虫子。”
害!
啼玛以为是什么事儿。
“不就是一只虫子,你脸红什么?”啼玛看白九脸红比烧红的树枝还红。
白九捂着自己的脸,有点烫手:“虫子太大。”
她刚说出口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样子,天啊!她为什么要说虫子。
苍梧在茅草丛另一边也脸红到耳朵根,他知道白九很在意这些。
“在哪儿?我帮你剁了它。”啼玛拿着骨刀开始的地上搜索。
画面感太强,白九想自己造了什么孽:“跑了。”
啼玛这才看着白九:“你先回火堆那里去,这些要多少?”
“割一捆。”白九这次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