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战战兢兢道:“回禀大人,小的叫安学,十七岁了。”
“看你知书达理的样子,读过书?”
“读过几年私塾。”
陈子锟道:“既然是读过圣贤书的学生,那就好办了,你嫂子说你强奸了她,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啊,小的没有。”安学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陈子锟道:“我寻思你这年纪,毛还没扎齐,也做不出此等禽兽之事来,其中定然有蹊跷。”
安学不住磕头:“大人明鉴!”
少妇大怒,蹦起来道:“放屁,老娘清白身子都被他睡了,还能有假不成。”
下面一大群粗鲁村汉都是少妇的族亲,也跟着起哄。
陈子锟一拍惊堂木,骂道:“咆哮公堂,该当何罪,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屁股。”
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又闹开了锅,看打板子本来就是乐呵的事情,更何况是打得是女人的屁股。
那少妇倒也知道羞耻,当两个卫士上前剥她的裤子之时,死命护住裤带,两下里纠缠了许久,两个膀大腰圆的卫士竟然奈何不得她。看的老百姓哄笑不止。
“好了,停手吧。”陈子锟懒洋洋道。
卫士悻悻回来,陈子锟道:“两个大老爷们都扒不下你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