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日子没跟她好好说话了,看她笑得明媚,胤禛心里就觉得软绵绵的舒坦,向后靠在靠枕上,看了殊兰一会。
殊兰被他盯的不好意思,起了身往里走,胤禛才慢条斯理的道:“都做娘了还这么害羞,过来,给爷捶捶背。”
殊兰嗔怪了他一眼,那眼波一半明媚一半又含着忧伤和哀愁,胤禛伸手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在身边坐下:“爷总想,你这眼里总是含着的哀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可是觉得爷对你不够好?”
他坐直了身子,圈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头,嘴唇一下一下碰着她的耳垂。
殊兰红着脸挣脱开他的怀抱,低垂着眼里了里衣裳:“爷的话真没道理,爷对妾身好不好,最应该清楚的是爷,到来问妾身了。”
她叫了一声怜年:“端了水上来,我净了手,给爷捶背。”
怜年应了一声,胤禛靠在靠枕上看她的脸一直红着,甚至蔓延到了脖子上,他心里就有一种小小的得意洋洋的感觉,眼里含了笑意,闭目养神,觉得她在推他,睁开眼看见下人都下去了,知道她收拾好了,翻身趴着:“来吧,别人捶背不是力道不对就是地方不对,总也没你捶的好。”
殊兰一面捶背,一面抿嘴笑:“既然妾身这么好,爷怎么奖赏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