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公。”沮授再次行礼道。
“则注以后就是本侯治下的臣子了,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尽管直言,本侯不是不能容人之辈。”吕布笑道。
三人落座之后,沮授缓缓道:“并州和幽州最为紧缺的乃是粮草,晋阳虽然富庶,然而却不更改并州全境的情况,如并州现在的粮草,大多是从诸侯治地收购而来,河内河东富庶,然而久经战乱,非是一朝一夕能够恢复。”既然投靠了吕布,就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来。
吕布缓缓点头,并州的谋士虽然不弱,但有的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沮授的一些建议对于并州的长远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
“不出属下所料,晋侯欲要图谋的乃是三辅之地,此乃王霸之基业,一旦占据三辅之地,不仅可以抵御关东诸侯,进可攻占益州之地,益州天府之国,有奇险固守,则粮草之事无忧矣,或许晋侯欲要图谋的乃是冀州,属下却不这般认为。”沮授道。
“敢问先生这是何故?”吕布疑惑道,他与属下谋士谋划的就是冀州。
“冀州富庶,却是无奇险可守,且世家实力强盛,邺侯乃是名门望族,统治冀州不在话下,然而并州的政策若是到了冀州之后会引起何等的动荡,即便是冀州富庶,恐怕晋侯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