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晋侯岂会坐视乌桓在辽西坐大?”
苏仆延闻言也是面露沉思之色,许攸的分析在他看来有些道理,观吕布以往的行径,讲究的是绝对的掌控,乌桓人自诩是勇士,苏仆延却是明白,乌桓人和草原上的鲜卑人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无论是弓马娴熟,还是骁勇善战,皆是不如鲜卑人,即便乌桓人在口头上不承认这一点,亦是难以更改这一事实,否则占据草原的为何是鲜卑人而不是乌桓人呢。
蹋顿面色微变“使者,乌桓有两千勇士在并州军中效命。”
“哼,匈奴还有三千勇士在并州军中效命呢,而今匈奴的三千勇士却是在右北平,晋侯防备乌桓人之心昭然若揭,晋侯可是于今岁囤积了大量的粮草。”
“以使者之见该当如何?”蹋顿显得有些慌乱了。
许攸面露一丝得色,他要的就是一个慌乱的蹋顿,只有这样,他到了幽州的目的才能达成,一旦乌桓人与阎柔联合在一处,就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辽东公孙家也是不甘寂寞之辈,定然想要在幽州分上一杯羹,待幽州真的大乱之时,就是冀州渔利之际。
以许攸的眼光自然能够看出,吕布最想做的是平定鲜卑人,而他不会让吕布如意,一旦吕布的将鲜卑人击败之后,其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