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大半的土地,而百姓却在为没有田地而担忧,更有世家狼子野心,欲要攻占并州,试问,你们若是本侯,会坐视吗?”吕布缓缓道:“匈奴作乱,百姓遭难,本侯率领飞骑平定匈奴之时,天下诸侯在做什么?鲜卑犯边,可笑冀州却在此时攻打壶关,诸侯又在做什么?他们皆言本侯只有匹夫之勇,若是没有匹夫之勇,会有如今并州的稳定,会让鲜卑甘心赔偿牛羊马匹吗?”
吕布的一席话,亦是引起了场内学子的深思,并州的情况与中原不同,处于边疆,没有一支强力的军队做为依靠,休想站稳脚跟,只是相比较而言,吕布对待世家的手段太过狠辣了一点。
“哼,说的好听,晋侯莫非忘记谁人才是并州牧?”一名学子冷声道。
“是非功过,本侯相信天下人会看得见。”吕布却是不愿解释什么,这也是性格使然,能够用拳头解决问题的话,吕布很少动嘴。
“无论晋侯再怎么花言巧语,也是从并州牧张扬的手中夺取了并州。”诸葛亮亦是附和道。
“说的冠冕堂皇,不过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言之凿凿是为了百姓,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若真是为了百姓,为何兴兵进犯幽州?令百姓陷于战乱之中。”
“若不是袁大人在冀州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