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奇道:“这位不是扬州的使者马大人吗,素闻扬州富庶,莫非马大人连这些酒菜钱都付不起,荆州虽然贫瘠,吃一顿酒菜的钱还是有的,若是马大人不弃,荆州愿意代为付上如何?”
马郁的脸色当即拉了下来,本想告诉四方楼的掌柜他的身份,但蒯越站了出来,他只好强忍住了,荆州与扬州矛盾颇多,这次荆州在兖州大败亏输,其中就有袁术的功劳,这时摆明身份的话,会显得落了下乘。
“哼,这点钱,本官还是付得起的,只是今日出门没有带那么多钱罢了。”马郁冷哼道。
“如此说来,马大人手中还是没有这么多钱了?”蒯越将目光投向掌柜道:“听说四方楼从不赊账,不知可否给扬州使者一个面子?”
马郁气冲冲的说道:“蒯越,休要过分了,莫非真以为淮南精兵奈何不了荆州?豫州、兖州之事,莫非蒯大人忘记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四周围了不少来四方楼的食客,但凡是能够进入四方楼的,在城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常没有人敢在四方楼闹事,如今见到荆州与扬州的使者在这里争吵,还是比较好奇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本官是扬州的使者,只因出门匆忙,带的钱不足,稍后会命人将钱送来。”马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