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据说鲜卑人派遣上万骑兵迎战,反倒为不到三千人的飞骑所败,逃回鲜卑的骑兵只有百余人,大人需慎重,阎柔与袁绍对大人颇多忌惮。”
“若真是那支骑兵的话,我军败得不冤,只是如今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并州军占据右北平,我军想要通过,势必要与并州军一战,大军还有三日即到,并州军不足为虑。”蹋顿可是知道让乌桓人闻风丧胆的白马义从就是折损在了冀州军的手中,所以在面对袁绍的时候,乌桓人不敢怎么放肆。
苏仆延眉头微皱,低声劝道:“大人,我们何必与汉军拼个你死我活,冀州军定然不会放弃右北平,而阎柔明里暗里支持的是冀州军,我军恐怕只会徒增伤亡。”
“那该怎么做?”蹋顿问道,苏仆延颇有谋略,蹋顿对他的意见还是比较重视的。
苏仆延扫视了一眼四周,低声在蹋顿的耳边说了一通。
蹋顿听的是双目泛光“若是此事能成,本大人必有重赏,只是这件事还要麻烦你亲自走一趟。”
苏仆延抱拳道:“大人放心,卑职定不辱使命。”
与乌桓人的失落畏惧比起来,右北平内显得有些热闹了,右北平的百姓为何对公孙瓒感恩戴德,乃是因为公孙瓒对他们有恩,是公孙瓒一次次的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