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逼长安。而这,对于神策军乃至整个京畿道的戍防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更是个笑话。但所有人不知道的却是,这个笑话远不仅如此,因为早在藩镇大军未到之前,在骊山周围便已被李浈深深地刺入了一把利刃。而在这把利刃尚未展露锋芒之前,他们依旧是长安城外最黑暗的那个角落。长安九门。幡旗如林、战马嘶鸣。在惶惶不安中,长安城的百姓们似乎想起了那个口耳相传的黑暗年月。不错,此城此景,竟是如此熟悉。天宝十五年的那个六月,那个险些让大唐万劫不复的黑色六月。安史叛军带来的阴霾还未完全散去,而就在今时今日,大唐却再度堕入藩镇带来的黑暗之中。延平门外,一名白发老将端坐战马之上举目而望,浑浊的双目中似有点点晶莹闪烁。正是安平郡公、凤翔节度使,崔珙。而就在几个月前,崔珙才刚刚离开京城远赴凤翔。尽管崔珙已隐约猜到了李忱此举定有所谋,但却万万没想到李忱这步棋竟是走得如此凶险。“陛下啊,希望老臣没有来迟!”崔珙的声音很低,银白色的长须在风中轻摆,凭添了几分悲意。“使君,何时攻城?”身侧,一名魁梧大将沉声问道。崔珙闻言,眼前缓缓闪过一道清瘦身影,和一张看似顽劣却又让人无法看透的笑脸。“等等吧!”延兴门外。张直方一脸焦躁地在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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