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不有所防范。
说到底就是既然这个谎已经撒了,那么自己就必须用无数个谎言继续圆下去。
也许只是一时,但李浈却不知这“一时”会是多久。
“但文饶公并不会告诉仇士良,这个仇士良应该是清楚的!”李峻随即说道。
“不错,所以他说了一个谎!”李浈答道。
“哦?”延庆有些好奇。
“对于文饶公而言,没有什么比扶植一个关系亲密的皇长子身份更有诱惑力了!”李浈轻声说道,语气中有些无奈。
“什么?皇长子?”李峻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李浈,“哈哈哈哈皇长子!没想到仇士良竟如此幼稚可笑!”
不过延庆却是点了点头,道:“这谎言虽太过荒诞,但对于文饶公也确实有着足够的诱惑力!”
说罢之后,延庆同样轻叹一声,道:“有时人就是如此,越是荒诞不经的谎话,却最是能够打动人心!”
随即延庆抬头望着李浈说道:“希望文饶公还没有昏聩到如此地步吧!”
李浈点了点头笑道:“仇士良对文饶公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在屏风后听着,倒是险些笑出声来!”
说罢之后,李浈皱着眉头想了想,而后一本正经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