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裕闻言却是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指了指李浈,道:“老夫也是被他从东都掳来的,要说差遣,咱们都得听他的!”
何仁厚闻言一愣,而后转身看了看李浈,“李司马”
李浈顿时苦笑,望着李德裕说得:“文饶公倒是推得干净!”
李德裕不由笑道:“年轻人本就应多担待些,总不能让我将死之人还去做那些掉脑袋的事吧!”
“您的意思是送死的事情我去?”李浈没好气地说道。
“去吧去吧!老夫还需得去打个盹!”李德裕摆了摆手,而后一脸笑意地自顾负手离去。
待其走后,李浈这才对何仁厚笑道:“将军切莫见怪,这人一老,便不中”
“咳咳咳”
李德裕的咳嗽声顿时回荡于房内。
李浈一愣,而后忙改口道:“便需要多休息才是!”
话音一落,何仁厚、李漠与秦椋三人不禁哑然失笑,而就在此时,何仁厚突然发现,李浈脸上的笑意已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和担忧。
“李司马”何仁厚张口欲言。
李浈抢先说道:“将军杀了武庆,却又拿不出秦椋和我,该如何向寺外的金吾卫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