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使君了!”
周墀随即看了看一直不曾说话的丌元实,说道“怎么?这些事情难道丌副使不是应该最清楚的么?”
丌元实面色略为尴尬,自己虽为禁军副使,但一直以来都在骊山,对于京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而仇士良更不可能将他的计划告诉自己。
此时只见李浈笑了笑,说道“使君明鉴,丌副使虽为仇士良下属,但却并非同路之人,否则也不会冒险将下官救出来了!”
周墀点了点头,轻抚长须,口中说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便暂时相信你们所说之言,说吧,你们找上门来,究竟想做什么?”
李浈笑了笑,说道“说来也不怕使君怪罪,在来见使君之前,下官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但此时此刻,下官相信使君对大唐仍是一片忠心!”
尽管李浈有恭维之意,但周墀对此却似乎不以为然,口中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其实下官想借使君手中的一样东西!”李浈缓缓开口。
“什么东西?”周墀问。
“潼关!”
周墀闻言顿时拍案而起,口中怒声喝道“放肆!”
而丌元实与杨邳也是顿时一怔,如看怪物般地望着李浈。
李浈见状依旧面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