骈端坐案前望着丌元实,目光陡然变得无比锐利。
丌元实顿时语塞,原本他想说便将一切告诉仇士良,但倘若如此的话,自己怕是根本没办法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事已至此,自己已是连生死都被李浈死死地握在手中了。
“咱家要要见李浈!”丌元实改口说道,语气中尽显不忿。
“呵呵,泽远去见一位故人,还不曾回来!”高骈收回目光,口中笑道。
正说着,却只听门外一声轻笑,“哈哈哈,我以为丌副使并不喜欢在下,看来倒是我错了!”
话音方落,李浈便推门而入,正看到丌元实怒气冲冲地站在一片狼藉之中。
“李浈!你将咱家软禁在此却又躲着不见,究竟意欲何为?!”丌元实当即怒声质问道。
李浈摆了摆手,将翻倒在地上的几案扶正,而后翘着腿坐在丌元实面前笑道:“丌副使可是误会在下了,方才千里兄也说过,浈不过去见一位故人而已!”
说到此处,李浈却是一拍脑门,道:“要说这位故人怕是丌副使也知道些!”
“何人?”丌元实问。
“蓝田县令马煜!”
丌元实当即冷笑道:“哼!满口胡言,那马煜早已遇刺身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