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李浈来过了!”
守卫闻听此言顿时吓得面色大变,道:“副使这这话从何说起?”
“李浈出手素来阔绰,咱家不想知道你们得了他多少好处,马中尉自然也不会知道!”
丌元实说罢,便自顾向前走去,再不理会众守卫。
众守卫闻言心领神会般地对视一眼,而后笑道:“副使请便,小的们就守在外面,有事招呼一声便可!”
丌元实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对于自己手下的这些兵,丌元实了如指掌,在战场之外,能让他们屈服的只有两样东西。
钱财和权利。
自己没有李浈那么大方,一甩手便是十几枚金饼,自己拥有的只是恰如其分的权利。
走至囚车跟前,丌元实看了看仇士良,轻声说道:“该来的,已经来了!”
仇士良蜷缩在一角,显得落魄而又凄凉。
仇士良久久没有答话,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丌元实的话。
直到许久之后,仇士良才艰难地伸手将散在眼前的发梢撩开,看了看丌元实。
依旧凄凉,只是原本浑浊的目光却变得无比深邃。
“唉”仇士良轻叹一声,“倘若咱家不知道这个秘密,或许又是个不一样的结果,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