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口中发出阵阵嘶喊。
“哦,他叫李浈!很歹毒的一个年轻人!歹毒得连咱家都要忌惮几分呢!”马元贽戏谑地望着仇士良,颇显得意。
“呵呵,从王宗实盗取宝刀,到那个不良帅严恒投靠你,再到今日你输得一败涂地,这其中的每一步皆是李浈所为,如何?是不是你也一样的难以置信?啧啧啧”
闻言之后,仇士良的脸上除了悲愤之外,似乎又多了些惊骇,不错,他无法想象这一切都是那个小小的幽州行军司马的杰作,他难以置信自己纵横宦海数十年,今日竟会栽在那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手中。
然而他更想不通的是,李浈与自己究竟有何仇怨,竟能惹得他如此煞费苦心地将自己置于死地。
然而,这一切终究没有答案,因为即便是马元贽都无从知晓李浈的目的为何。
望着仇士良此时的凄苦之状,马元贽或许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沉默良久,而后抬起头缓缓说道:“放心,李浈也好,严恒也罢,咱家终究是不会留的,看吧,用不了多久,咱家便可以为你报仇了!”
说罢,马元贽又讪讪一笑,道:“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寅时半刻,冬雷终于砸开盘桓了整夜的乌云,大片的雪花扑簌而落,只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