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里清楚!只怪我看错了你!”仇士良怒声叱道,毫不避讳一旁的白敏中与崔延。
事已至此,避讳反倒显得心中怯懦。
而现在仇士良最不需要的情感便是“怯懦”。
“仇公此话怎讲?”马元贽故作讶异道。
“陛下车舆遇刺,你不会不知道吧!”
仇士良此言一出,白敏中与崔延二人险些晕了过去,只见白敏中一步跨到仇士良面前,追问道:“陛下遇刺?!你你们好好大的胆子!”
面对白敏中的质询,仇士良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盯着马元贽道:“谁做的谁自然清楚,这个罪名咱家承担不起!”
“你你做的?!”白敏中转而望向马元贽,面目显得有些狰狞。
马元贽不由朗声大笑道:“哈哈哈,陛下的护卫由仇公负责,即便是清道的禁军都是仇公所属,仇公不自请谢罪,却在这里血口喷人,你说是我所为,可有何证据?”
闻言之后,仇士良冷冷地说道:“证据总是会有的!”
“你你们果真要要造反!老夫这便”
白敏中话未说完,便只见仇士良猛地一转身,怒道:“如何?!”
不待白敏中说话,仇士良随即向左右使了个眼色,当即便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