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狱?”
凭空多出这么一桩事,让仇士良倍感意外。
“嗯,看上去倒像是些江湖客,原本蓝田守捉的人到了,但最后这些人却被一人救走!”
一名侍卫模样的男人说道。
“等等!你是说蓝田守捉的人也在?”仇士良忙问。
“不错,我们的人亲眼看见蓝田守捉调了兵马出来!”
仇士良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呵呵,这个马煜还真是蠢得别具一格,如此看来,咱家又要重新拟封折子了!”
“仇公是准备亲自上折子?难道不怕陛下”
“折子是咱家所写,但署名却不一定就是咱家!”
仇士良大笑,笑得很开心。
“周家那个人怎么安置?”
“这是咱家的剑,在没有出鞘前自然要藏着,好好藏着!”
马植的心很乱,尽管他知道严恒此行并未请旨,甚至或许陛下直到现在都一无所知。
但对方终究是不良人,以马煜平日所为,不良人想要查到什么的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若事情仅此而已,马植还不必如此忧心,至多虢了马煜的官爵,贬为庶人,再严重些流放千里。
但事实远非如此,因为马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