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忱看似前后不搭的一句话,却让王归长的心中陡然一震,当即不假思索地答道:“老奴老了,也只有侍奉大家这件事做得比较得心应手,别的也做不来!”
王归长明白李忱是不想让自己对神策军心生觊觎,听似无意的一句话,却暗含玄机。
而对王归长来说,这是李忱的警告,是天子对自己划的一条线,一条自己永远都不能逾越的线。
李忱闻言之后抬头看了看王归长,而后缓缓说道:“仇士良的病,也快好了吧?!”
李宅。
“你是说仇士良的病快好了?”
严恒一面将笨拙的礼服脱掉,一面略带诧异地问道。
冠礼方过,严恒显然还很不适应身上的这套行头。
李浈闻言笑了笑却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以后我该唤你常之呢?还是严大郎呢?”
“随你怎么叫,不过你须得帮我!”严恒咧嘴大笑。
“帮你什么?”李浈问。
“我新任不良帅,想必那些田舍奴定不服我,我该如何让他们听话?”严恒凑至李浈身旁问道。
“在江陵府你能让那些泼皮无赖服服帖帖的,怎么这种事反倒问我?”李浈白了严恒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