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比不得的,放夜三日、乐舞百戏,热闹得很!”
“此言当真,那我一定得多待几日!”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从赵婉身后传来,众人这才看到一名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与赵婉同乘一马,正一脸兴奋地探出头来。
“噫?泽远,何时有了这么大的儿子?”郑颢惊道。
王绍懿闻言一撇嘴,道:“你才是他儿子!”
众人随即大笑,李浈又将王绍懿介绍一番之后,众人这才相顾进城。
当李浈一行人再入长安,长安依旧是那个长安,只是对李浈来说,除了身边这些人之外,长安的一切已变得有些陌生。
若非吴申提醒的话,李浈甚至忘了自己的宅子在安邑坊。
一路之上,众人自顾谈笑,高谈阔论间常引得路人侧目而视。
少年得意,不拘小节放浪形骸,大概说得便是如此。
待进了宅子,昔日的回忆这才一一浮现,尤其那亭子,名字依旧叫做“不自在”。
当年李德裕在江陵府时,花园中那亭子唤作“自在”,李浈来到长安后,便将园子里这亭子该做了“不自在”。
其中含义,或许唯有李浈自己方才知道。
李承业因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