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样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啧啧,这本事可太牛逼了!”李浈不禁伸出拇指赞叹道。
“牛啥?”老汉一脸疑惑逼地望着正在自我陶醉的李浈。
“严恒兄弟,啥个意思?”徐良凑到严恒耳畔低声问道。
严恒却是一脸懵逼地摇了摇头,道:“实不相瞒,这词儿我也是头一次听说!”
“哈哈哈,那敢问老丈,二郎年俸多少才好?”李浈大笑。
老汉想了想道:“以前二郎的年俸是十贯,除了他的一应用度之外,能给我老汉剩回来五贯,二郎孝顺,都看着军功好,但这从军过得可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要命活儿,别人都花八九贯,我家二郎却只花五贯,我知道他不易,这钱我都给他攒着,日后回来置办些东西,也好讨个好婆娘!”
“哦,那老丈觉得若是年俸三十贯,可够用?”李浈问。
“多多少?”老汉显然觉得自己听错了。
“每年三十贯!”李浈伸出三根手指,笑道。
“三十贯?!”老汉闻言险些瘫在地上。
“对,三十贯,而且免除那些杂七杂八的税前,徭役自然也不用去,另外若是老丈肯去卢龙的话,还有几亩的田产,虽说不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