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亩税,又无青苗地头钱,本州段刺史便让他们每户出一男丁以徭役顶替,但他们却连徭役也不肯出,所以段刺史一怒之下便要将他们这些人拿了问罪!”队正赶忙说道。
李承业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不知此地的亩税多少?”
“一百文!”队正马上答道。
“什么?一百文?!朝廷规定的亩税为十八文,何况前阵子河南、河北两地大旱,此地虽不如河南旱情严重,但也应适当减少亩税才是,你小小的深州不仅未减少亩税,反而敢私自加收至一百文钱?在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国法!”李承业闻言之后当即面色一变,语气骤然变得严厉起来。
队正也顿时苦笑一声,支支吾吾说道:“其实其实这已经是减少之后的税额,此前的亩税是一百五十文!”
“混账!”李承业顿时勃然大怒,伸手指着那名队正,厉声叱道:“是谁给你们的权利私自加升亩税!若是因此激起民变,漫说他一个小小的深州刺史,便是成德节度使何使君都无法向朝廷交代!”
队正闻言后又是一阵苦笑,对李承业说道:“李刺史明鉴,小人只是奉命行事,您说的这些小人都懂,但是小人人微言轻,也是无能为力啊!”
李承业不禁一滞,这才想起在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