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愣了愣，低头陷入了沉思。
飞飞说的话，他并不怀疑，冷晶凝之前也说了。现在被飞飞这么一提起，他终于明白，冷晶凝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答应做他的女人，并且付出了一切。就算他有杜心怡，加上姬清舞的吵闹，冷晶凝也没有丝毫在意。
他现在知道了，冷晶凝已经对未来失去了信心，已经变成了只为报仇存在的机器。突然之间，他有些同情冷晶凝了，也有些佩服，作为一个女人，能坚持到现在，还真有些不容易。
飞飞发现了莫问天的异样，笑道：“我猜得没错，你果然不是冷晶凝的男人，就算是，那也是利益关系，你在利用冷晶凝。我不讨厌枭雄，但我讨厌阴险小人，他们是没有底线的。”
“枭雄为了达到目标，可以心狠手辣，可以使用下流手段，但有底线，不会去伤害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你是枭雄还是阴险小人我不知道，但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能给我一个伤害冷晶凝的理由么？”
莫问天有理由，那就是想气一气赵志成，但现在，却无法当着飞飞的面说出来。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小人还是枭雄，但他知道，他不会去伤害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不会因为一己私欲，让毫不相干的人受到伤害，他没有这么无情。